兴,毕竟是他们夫妻硬抢了傅行川快到手的利益,但年夫人见到她依旧是慈善笑模样。

还主动拉住她的手夸赞,“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与别人不同,我的眼光向来都不会错,我看好你。”

她又转向赵崇霖,涂了丹蔲的手指点向赵崇霖。

“能娶到这个媳妇儿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你可别只顾着练兵,空闲了也要帮娇娇分担分担。

她再如何能干也是娇滴滴的女子,你作为丈夫护着妻子有义不容辞的责任。”

夫妻俩说笑着答应,借口家里还有孩子等他们回去这才离开。

他们走后年文轩眼中的笑意敛了起来,“你与他说那些做什么?依我看,崇霖这媳妇儿胜过了多少才俊。

崇霖跟我十来年,是我割舍不得的臂膀。”

夫妻十数年,姜氏哪还不明白丈夫的意思,她又哪里说错了。

“老爷不用提点,我姓姜,我身在年家,我清楚。”

亲戚再亲也没有丈夫儿女亲,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楚。

方才她那么说只是为撒了那口气,撒完也就翻过去。

“老爷一直都说赵崇霖勇猛狠厉,如今我是亲眼看着了,不过我瞧着他媳妇儿也不是个软和面人。

从另一个层面说起来的话,她这个娇滴滴的女子比赵崇霖这个猛汉更具狠厉手段。”

换成傅行川,她心知他做不到这一步,是以他错过了也怨不得谁。

闻言,年文轩呵呵笑起来,“只是狠厉办不成大事,你说的对,他这媳妇儿娶得好。”

马车内赵崇霖开导媳妇儿,“年夫人心有不喜也是人之常情,我们还跟从前一样就是。”

“我知道,换做是我我也会不高兴,或许还不如年夫人说的话好听。

今日之后怕是沈氏也不会再与我交好了。”

说着她顾自笑起来,笑得眉眼弯弯还露出一口白牙。

“不过我哪有空去理会那些小事。”

她又笑眯着眼看向男人,“日后我要是因为忙起来而疏忽了相公,相公一定一定要提醒我。

再如何顶天的大事,都不如相公在我心中的分量重。”

赵崇霖抱胸挑眉轻笑,“你自个儿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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